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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醒來都是中午了,太陽,卻一點都不溫暖。已經是冬天了,我嘆了口氣,下床開始一天的渾沌。連早餐都不吃,媽媽買來的便當放在桌上,星期一的排骨特餐提醒著我,又一個禮拜了,我還是跟上星期的我一樣,無業遊民。

  吃飽飯躺在沙發上,看著搖搖晃晃的電扇,吵吵鬧鬧的電視透露出一點政治狂熱,全台灣都這樣,為了同一件事情痛快或痛。我沒什麼感覺,連電視都懶的去看,再沒什麼了不起的了,比起來,我寧願把時間拿去打我的電動。說到電動說打就打,在滑鼠跟鍵盤中度過一整個下午,四點多天就涼了,頂樓感受特別明顯,把晡該吃飯了,我也該吃飯了。

  點開MP3,最近迷上老歌,瘋狂的重複播放,亞細亞的孤兒一再傳唱,雖然我不是挺喜歡羅大佑這人,但這首為了什麼而做的歌,在現在這個混亂的年代,比當年,又更具些什麼多餘的意義。我不免佩服有些舊時代的人物,彷彿在這麼久之前,就隱約知道這種遙遠的哀愁會一再地重複,就算是後設式的解讀吧,那也要純粹地夠深遠,才能通俗地輾轉傳唱。

  為此,誰於是奮不顧身,幻想成為什麼風流。

  試圖寫下一點東西,紀念這一個午後的遐想,好比我寫:

  一點都不溫暖了,你的手如最後一道晚霞,
  唯一的差別,在破曉前,無人分曉
  你寫著分別,如流水的姿態,
逃離
  亦步亦趨解釋

  但除了時間,
  什麼都沒有帶走,

  帶誰離開都好,
  只要離開,
  你我都好。

  我緩緩寫著全部的情緒,如那一年一年沉默地消逝,從無黑白上演的彩色電影,我始終沒有找到那一對地低音沉,中音暖,高音甜的喇叭,於是如那一年一年,沉默地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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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yush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