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札記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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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前,請大家先看一下這篇文章。

http://news.chinatimes.com/2007Cti/2007Cti-Focus/2007Cti-Focus-Content/0,4518,9708260271+97082612+0+104927+0,00.html

前文完。

這篇文章對向來漠視體育的台灣(無論是政府或是社會觀感)來說,不算是什麼新聞,而文章無論是在當時或是再被重提的溫布敦大戰之後,都毫無意外地博取了大量的淚水,但現實比文字深刻的地方,從一整年下來小額捐款的數目只有三筆,就能得到殘酷的驗證。

但還有遠比現實更殘酷的,也就是我想說的,關於夢想的資格。

從我的志願開始,從小就寫著五花八門的志業,科學家老師作家藝術家,然後慢慢遞減成搖滾樂手和灌籃高手的青春叛逆,再沒多久後,把青年創業的美夢橫亙在現實之前,然後到了現在,在找到一份不那麼討厭的工作之前,試圖找個懸崖大喊為什麼沒有人了解我。

關了電視,我實在想不到,比起盧彥勳,我們做了哪些努力?來換得談論夢想的資格。

無論是歸咎錯誤的選擇或是訴諸現實的壓力,從開始到最後,除了後悔和抱怨,我們好像沒有別的動詞可用,放任自己消費所有不甘的情緒,更甚,找群淪落天涯的豬朋狗友,英雄所見略同地高呼相逢何必曾相識,一肩扛起整個時代的原罪。又或者,尋求安慰式地承認自己的懦弱和草莓,寄情自己於任何不篤定的可能裡,讓自己搖擺,讓自己得到一些虛幻的滿足。

就這樣,我們除了消費了夢想,還真找不到任何跟夢想有關的部份。

同時我們把一切的奢望都放在那些勵志的情節上,好比盧彥勳好比王建民好比郭泓志,我們說他們是台灣之光,說因為他們感動,說穿了,只是用另外的方式去逃避,逃避自己從不曾真正努力的殘酷現實,再多的王建民再多的盧彥勳,都不會是自己,也都不會是那種握在手上的真實。就這樣,我們看著聽著說著,卻不要自己去想著。

我想我們還是會把夢想掛在嘴邊,不為什麼,因為這是永不退流行的潮流。

而給每一個曾經想過這一個問題的人,我想誰都不會因此而顯得高明多少,這道理就如同再怎麼樣正的妹,屁也都還是臭的。

最後,盧彥勳輸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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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原本是該在十二點前寫好的,只是打著電動,時間一下子就過去,拖著拖著就跨過一天,而我原本也是想再寫一篇給妳,但我又再次偷懶了,湊合在一起,希望妳不要見怪。

隨著網路越來越發達,越來越多的隱私越來越容易被攤出來,我想這大概是我收過最多祝福的一次,我不知道妳會不會對沒能趕上這個潮流感到可惜,但對我來說,在許久之前就幾乎再沒什麼可惜,或必須值得遺憾。這一天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重要的,如我寫過,那只是個存在卻從無記憶的日子,好讓隱瞞的任性有機會說出口,這向來不是我的追求,但我知道那一天對妳是重要的,理由我不想多說也不重要,所以那段日子裡,我永遠準時捎上我的祝福。

而時差在妳離開後產生,我再也沒有準時寫下感觸,也再不曾準時寄出那一天的記述給妳。我對自己說,祝福對妳來說再不重要也無意義,如同這一天對我來說,無論這是詭辯或是巧言,某種程度上,我得到了開脫。看著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言語,拼湊起來,用自己的方式密藏所有關於妳在那一天的記述。我想人的一生始終無法避免用喜歡的方式,一廂情願地去解讀情感的流動,我雖極力避免,但難免還是力有未逮,我想我又再次利用了妳,成為情緒在心裡的隱晦出口,我不知道妳是否會願意原諒我,但也許這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每次寫給妳,我都會想到L寫過的日記" 空車 ",這次也毫無例外,上班之後,我越來越少搭客運回家,但燈光昏暗的搖晃回憶,始終深刻,我把這些都歸給青春,一個絕對簡單又足夠浪漫的結論,無論是那一天或是這一天,我們都曾選擇相信或是不相信,也就能無比單純。失去這部份之後,我想這就是總被掛在嘴上的成長,我想我們也許都會這樣長大吧。

然而現在,我已經不在意了,我苦難親愛的妳,我想妳也不在意了。

這原本該是一個快樂開心的日子,但不知道為什麼天卻黑的比任何一天都快,也許是時間失序的緣故,也許是黑夜的蠟燭比較美麗,也許不重要,

也許這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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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3 Mon 2010 02:45
  • 短箋

夜深了,我也很累了,卻不是很想睡,跟以往一樣,我又開始胡言亂語。寫些什麼寫給誰,我不知道,就當作是寫給寂寞的一封信吧。

腦海裡有幾個姓名,兜在一起當做素材,我一向如此,此刻也無法例外,手上這版新注音用起來格外癟腳,一些常用字和拼音都怪怪的,我想到第一次參加字音字型比賽前,老師因為我讀不出女紅(ㄍㄨㄥ)打了我一下,比不去補習被排擠更莫名其妙,而同時參賽的女孩從此被我貼上得意洋洋的標籤,可能就是這樣開始了所謂偏激的價值觀。更久之後,我遇見許多以為人師表為志業的女孩,我把她們湊在一起,試圖還原課本上那種最完美的典型,為此我寫了幾段文字,註解散落在一路來的扉頁裡,但絕大多數的時候,我僅願意提及某幾個無關對錯的時刻。

以上這些,也許又只是幾個不同人生片段的拼貼,對我來說,這可能是我僅存的樂趣,L曾要我坦白是什麼樣的刺激才讓我熱衷於此,我告訴他,我也許知道答案,但這不是任何你能想到的問題所必須的回答,我必須說對於這段回應,我非常滿意,就如同我很滿意一些偶爾才會停住的時刻。

最後我想寫一小段給很久沒聯絡的你,我不知道過了這些年,寂寞兩個字是不是越來越少浮上你的心頭,好像是如此。而對我來說,已經不大記得當初寂寞出現的頻率,某種程度上,這不是很重要,只要它夠模糊,讓我能不知所云的囈語,好像也就足夠。我無法篤定地說,到底想不想再次遇見你,現在或是過去的那個部份,或許無論是怎樣的未來,都僅僅是幾種顏色的選擇,讓我繼續幻想這足以自嘲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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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菲的旋木有陣子是我最喜歡聽的歌,雖然我一直覺得跟旋轉木馬的關係頗為牽強,但不管怎樣,至少那段日子我是樂在其中的。旋轉的木馬某種程度相當契合我的生活,為了什麼並不重要,持續地原地奔馳,反覆不停地情感蔓延,也許這就是為什麼迷戀的原因。

我總是喜歡那些矇矓的不清楚的,文字也好,歌曲也好,想像感觸生活什麼都是,特別是加上點陳舊,那更是完全命中,哈哈,我是如此了解自己,卻又如此無力去改變,而說無力去改變也是言重了,對於所有的一切,我其實也不想什麼改變,我選擇這樣的方式去解讀所有關於歲月長軸上的一切,說著誰的來來去去,留下著也同樣遺忘著些重要的,我說都沒有關係,來,什麼都可以。

我已經越來越想不起那些關於我的記述,深夜對我來說慢慢失去動人的一面,明天還得上班,我的謬思嘎然而止,眼睛閉上我想到的盡是那些年少時對現在的見解,特別是我和W之間的那些對話。

我們其實都沒有我們想的那麼悲傷,只不過與其平和的孤寂,我們寧可選擇喧囂地流淚。

這是一個時代的選擇,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畢竟哭的時候,以及哭腰的時候都不少,只是希望,我還勉強能分的清楚再見和永遠。

而我沒有特別想念誰,要說想念的話,我想我只是想念每一個當初的模樣,這不會是時代的聲音,這只是我的小小秘密。我的書寫為了什麼現在我還不甚明瞭,也許湊齊每一個記憶中的身影,就能把故事說的完整明白。

我沒有特別希望有這麼一天,如我所說,我總是喜歡那些矇矓的不清楚的,這樣的話,遺忘和記得都一樣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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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30 Wed 2009 01:13
  • 失眠

離開台北之後,每一個晚上我都失眠。

我想不是因為台北的關係,而是因為結束最後一段學生身分生活的緣故,一向耽溺的我,這次也毫無例外地作繭自縛,一次又一次憂傷在青春的流逝裡。寫著一樣的文字,有著一樣的徬徨,無論過了幾年,我還是那樣沒有方向的一顆爛草莓。

當兵的日子不算太快,但不大適合寫在這,比較靠近現在的生活結果就是來到了新竹這個沒什麼值得書寫的地方,一如往常告別了誰,卻沒有誰走進來說聲hi,套句上班之後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不意外。對一切越來越沒有感觸,當然也就越來越懶的去寫,而不寫的時候,我瀏覽著其他人的書寫,更多以往未曾出現的畫面,再再地出現在我的想像裡頭,比起文字,我越覺自己更是追求腦海裡影像畫面的觸動。

我悄悄翻閱誰,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因此得到了些得以發揮的元素,濫情或是濫觴都好,我知道這從來不是失眠的解藥。

詩人這麼寫著: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輕狂。

面對這現實流動的生活,我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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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偶然捎來結婚的消息,其實也沒太多意外,陸陸續續週遭的朋友差不多也是如此。只是想想,哇,那個記憶中的人,就這樣要改變身分迎接下一個階段了耶!心裡的感覺說不大上來,畢竟結婚這件事跟找到工作或出國深造所帶來的形式轉變,差異甚鉅,硬要說的話,好像有那麼一點失去以及切割的意味在。

常常在得知以往的朋友不再以當初的面貌出場時告訴自己,這也無所謂,他們選擇他們想要的生活,我也同樣選擇我想要的印象來記住他們,挺好的,日子也就這樣繼續過。只是偶爾仍然會這樣想,哪怕是只有一個瞬間,能以當初相識的姿態再看上一眼,但大家都知道,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於是總在任何可能的機會找尋熟悉的場景,一個眼神,一個笑容,或一句話的語氣,我用這種方式眷戀我所不想失去的一切,說是濫觴也好說是濫情也好,我就是這麼一個沉溺的人,如我們當初相識時那樣。

這樣的我還能繼續多久?我也不知道,也許這一生都會如此,也許不會,如許多人生的課題一樣,我始終找不到什麼篤定的答案,又或許我根本不想找任何篤定的答案,可能因此被貼上逃避的標籤,也無妨,那或許又是誰想要的一種紀念方式。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唱些歌給妳聽,這大概是目前的我唯一有自信的,哈,也希望妳的生活不要如我這般掙扎無趣,祝妳快樂,越來越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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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9 Mon 2009 02:20
  • 書寫

自己是知道的,但慢慢地才有勇氣去面對,自己的書寫,其實是那麼渴望被閱讀。不需要贊同反對或是聯想,但如果堅持要這樣做的話,我也無妨。總是在深夜書寫,然後在白日的餘暇裡頭搜尋誰的足跡,我明明知道有些人是永遠不會看到的,但卻依然私心猜想,若她看到,會是怎樣的一種情緒?

是如我這樣耽溺?或是不屑一顧?而所有當初有過或是今日被觸發的情緒又會是怎樣的呈現?

絕大部分的時候,我選擇用習慣的情緒去舔舐,比起真實,我書寫所有被美化的時刻,或是用我希望的方式出場,這不是什麼壞事,反正我從來就沒有想要成為什麼說故事的人,我知道自己有幾兩重,更何況引人入勝從來就不為我所擅長。我選擇我所需要的情緒,一次眼淚一個大笑,串成我想要的一切。

我還是會以這樣百無聊賴的方式去書寫,寫給那些曾看過的人,希望能看到的人,以及再也看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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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6 Fri 2009 14:27
  • 每次

我每次都希望妳能了解

曖昧  輕柔  迂迴  笑靨

每一次每一次我聽見自己的心跳

誠實  熱切  蜿蜒  直接

妳漫不經心敲打成行  我若有似無的等待
彷彿每一字句  都是如此無心卻有意的告解

妳甜甜的笑著  我每一次每一次看見妳的時候
轉過頭去的哭泣  我每一次每一次都要自己不去摟著妳

流洩一地  是青春也好  是焦慮我知道
每一次又每一次的美好  如月亮皎潔的真心

愛情  每一次每一次  我都想這樣告訴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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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有那麼些個時刻,期望手機裡頭能出現那幾個號碼,又或者是個想打通電話過去,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時候的片刻。我不知道比起其他人,這些個時刻或是猶疑,是否佔據了生活裡太多的一部份,如此拉扯不已,不上不下的人生,但看起來,卻又好像是一份啞口無言的幸運。

究竟會變成怎樣的人生呢?若是跳脫現在的生活,我該選擇什麼繼續追逐呢?散落一地醉人心弦的字句,那些過多眼淚的部分,真的是我想要的嗎?翻閱著那些我曾經用心寫過的註解,以及所有嘔心瀝血的閱讀,雖然我深深明白自己是喜歡那樣的,但那又如何?

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能夠肆無忌憚去做夢的五陵年少,無論是歲月或是任何繼續向前的一切,那些所有的美好,也許都只能是心靈寄託
就算我還是一樣的我,就算如此,但面對這所有看似正常的一切,我也許已經被默默改變


我願意承認面對這一切,自己是害怕無助的,但又有誰,能夠真正明白我的無助,然後告訴我該怎麼做?我早已不希冀什麼心靈的導師,但至少能讓我喘口氣,然後繼續這樣苟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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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了黃春明寫的:但是已經很完美了,加以最近複雜的情緒,默默地在公司流下了眼淚。我總是需要某種文字讓我在某個時刻能夠得到告解以及安慰,緊緊閉鎖的心,只有在面對無聲無息的千言萬語,才露出情感的縫隙。我明白自己害怕寂寞的那個部份並不是需要人群的往來,如同我知道什麼是我不想要的,但我卻無法明確地知道那個害怕寂寞的部份何時發酵,如同我不知道什麼是我想要的。

在偶然想起親愛的妳的夜裡,那些個細膩的心靈,在一些傍晚時刻的雨停,無數的風吹過樹梢的節氣,寫在紙上或不在紙上的詩行,類似告囑有如低喃的一切,有時痛苦,而卻又必須繼續,但都不是重要的旋律。所有的矛盾糾結成一種出乎意料的現實,我已經慢慢分不清楚是我看著這一切還是被以怎樣的方式窺視,轉過身伸出手觸摸到的,雖然從不幻想那會是夢想,但卻遠比希望渺茫。

離開台北之後,我讀不了幾首詩,只能留下幾個簽名,沒有那些日夜顛倒的日子,一切卻沒有更加篤定,我還是不明白我選擇的這一條道路,若它可以被稱做是一條道路的話,那些泛黃破舊的文本,沙沙的似乎暗啞著什麼,我不停收發著與生活有所差距的郵件,消磨時間於此,試圖點燃從不存在的熱情,角落的籃球再無規律的拍打,我的心雖然撲通撲通的跳,但也就只能撲通撲通的跳。那些舊時光裡頭獨舞的囈語不知收藏到哪裡,我只能哼幾首喜愛的歌曲,特別是Eagles,那個告訴我分辨黑夜或是白天從來都不是件重要事情的聲音,有時我會試圖聯想音樂和文字之間的關係,但總被一些眼淚或是食慾阻止,於是這種朦朧的感覺成為繼續唬爛的原動力,就這樣試圖當個心靈類似纖弱的人,窒礙地書寫太過濫情的日記。

有時候我會想起那個短暫閱讀袁哲生以及杜甫的時候,不算長的緣分讓我找到了一個追尋的方向,雖然那不是一個清楚的夢想,也不是什麼樣的實際,卻讓我在每次早晨醒來時,感覺到真正的清醒。

老師曾告訴我,面對現實的分歧,與其抗辯,我們都寧願選擇以某種姿態去妥協,但她卻無法告訴我,當無所謂於抗辯或妥協之間,我還能怎麼做。偶然我還是會看著什麼流著眼淚,即便我知道那並不是偶然,眼淚也不只是眼淚,而我卻還能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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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9 Sun 2009 13:14
  • 軟弱

究竟自己是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呢?我幾乎已經放棄繼續在科技業打滾了,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以前總是說著腹筍甚窘,而如今,連想這麼說,都變成一種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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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9 Thu 2009 17:35
  • 妥協

上班之後,發現自己對一切越來越妥協:加班太累就不跑步,週末寧可在家當阿宅也不出門去晃晃,只要能在7-11搞定的事情,就絕對不多走遠一步。好像撥不出任何一點時間或精力去作任何一件不必要的事情,攤著,是所有工作之餘唯一的念頭。

想到阿妹老師信裡曾提到的,也許依然不解現實,但卻早已失去懷疑抗辯的力氣,我原本就已明白,這幾個月下來,我發現不是失去力氣,而是沒有勇氣。選擇作安全的事情,邁向早已了解的目標,而無論是什麼原因,再沒有奮不顧身的勇氣。

我以前以為自己明白什麼叫做早夭的青春,如今看來,那只是另外一份天真。

我沒有想要再說些什麼激勵自己,給自己個目標邁進,那不是我的風格,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永遠也都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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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見萱,說來很意外,雖然沒有人規定一定要在什麼地方相遇比較好,但我難免總是會想起妳看書時微傾的背影和妳青色的衣衫。那是唯一到現在還能讓我這個學商的人,這麼念念不忘那堂物理課的理由。

曾經也想過,但自己也覺得好笑,到頭來,自個也傻了,不知想的是些什麼。自己一個人,在段考的下午,跑到妳們大門口去等,但不曉得,自己到底是在等些什麼。等著填補那一段時間,心裡的真空,或者是等待一段不曾發生的回憶。當然我不是一個人孤獨,在門口我也看到幾個成功的同學也在等人,但當他們等到了人,走了,那我又在等什麼?

還記得那天搭204回家,我正要下車的時候,妳的同學打電話來,告訴我,妳不願意認識我,我想是我那個時候還不夠奸歹,或是對妳而言已經太奸歹,甚至我還沒跟妳說過一句話,這不像故事的故事就這麼結束。那時,妳的朋友說:「她不想認識妳」然後又說了一些瑣事。是呀,我連跟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老實說我並不難過,甚至我一開始就認為會是那個樣子,但是就像很多高中男生聚在一起時,會互相分享的無聊消息或心得。

我當時還真的一度以為會有什麼對我而言比較好的結果,但並沒有,一切都是,自以為的幻覺。我想我不是懦夫,這件事也與懦夫無關,而且那個時候也沒有中國古拳法可以練,這只是很純粹的,每天都在發生的,每個男女ˋ男男ˋ女女之間會發生的,每一片天空下都會有的,很正常,且對這個世界毫無影響的事。後來事情就變的很妙了,我還記得那時問了妳同學妳想唸那一組,妳同學說妳想唸二類,雖然也不是因為妳,但我也莫名其妙的唸了一年三類,然後被物理跟生物無情的大屠殺。高二對我而言,是這樣怪奇的一年
如果那個暑假算是分野,我想高一是我僅存最後一點純真的一年。

隨著那年暑假的結束,我進入另外一個新世界,一個有著很多複雜情感與人際關係 ,與物理化學與亂七八糟的世界。如果可以再選一次,我還是要經過那樣的高二,我知道,過了那一段,才算是真的成長了。我還以為青春期國中就結束了,其實不然。而妳,留在我高一的回憶中,隨著那片潔白,一起被封印了,回憶被分成了二段,而妳是第一個時期裡最後一個登場人物。

在那之後,我也不特別覺得有什麼不好,雖然常常作一些有的沒的,但是也許生命可以在這樣一個追尋中,找到一條迷茫之中的道路
,因而開展,成就更美麗的未來。

其實在那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情,也可以說是對我有決定性的事,
當然在那之後,很多事情很多想法都變了,雖然只是微小的變化,卻有著根本上的變動,於是很多東西都變成了新的,終於也變的奸歹一點了,在那之後其實幾乎沒再想去認識什麼女生,可能不是奸歹,而是終於明白什麼是玩火自焚。雖然我很愛玩火,但是也很久沒玩過了,有些事,這輩子一次就足夠,於是就熱衷於別的事情上,而很久沒有煩惱過所謂的這種男生女生之間的故事,一切的一切,就在這樣的氣氛中渡過,哈,就這樣了,或者是偶而還會想起妳,或者是因為對我而言,妳一直都存在於那個夏天,讓我想起了塔羅牌裡的愚人,也許在結束之後,又是新生,或者終於是步入了一個穩定的局面,在混亂中的恐怖平衡。

夏天還是很讓我期待,回憶還是很美麗,記憶裡的妳,也還是美麗的。

「別想了」

「別想了」

「今天又沒有看到她」

「是不是你在這方面比較難面對」

「當她轉過頭來看我 我真的嚇到了」

關於這樣的事,讓我想起了我的朋友我跟他基本上的不同在於他沒法子把他的回憶看淡或是變成另外一種型式,其實我們有著相似的故事,不同的地方在於我只等了妳二個小時,他等別的女生等了整整一天。前幾天他出了車禍,我到現在還是很難忘當我的手扶著擔架的那一瞬間,我從他半張的眼裡,看見了不知名的痛楚,但也許我也看見了自己的恐懼,究竟那是些什麼?當把車騎到將近解體的速度時,我的心裡,又在想些什麼比囈語還要瘋狂的狀態。
在那一段時間內,我想起了很多事,原來心已經迷了路,很久,很久,但迷路並不是沒有路,走的下去,就是一條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路。

就像很多高中男生的芭樂自以為愛情故事一樣,我們都受過了教訓,也成長了,也有些部分,永遠也成長不了,於是很多東西陷在夢裡,寄身在幻影裡,在別的人的身上,在狂燥的空氣中,在熱的無法釋懷的陽光中,在尖到不能在尖的引擎聲中,在某個喧雜無比的歌聲中,在每一句哭x或是x你老師的高度情緒性的字眼裡,在每一個只有自己看的到的真正的現實裡,在加了太多酒精或蝦味先的血液裡,在每一個只有自己才看的見孤單的月影裡,在妳眼裡,在我心裡。

所以再見了,再見了,萱,也許就這樣,再也不會相見了,妳不上b的我知道,所以我說了些什麼妳也不會知道,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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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一陣子了,卻依然找不到目標,知道自己不喜歡什麼總是很簡單,但是找出自己真正喜歡的依然困難。有時候告訴自己,別想太多,至少先做一陣子,練練功培養實力,有足夠本錢再去追尋自己想要的,說來簡單,但當作到那之前這一大段的理由,似乎有那麼一些薄弱。

同事們絕大部分看起來都挺樂在工作的,即便不是,至少看來都挺能進入狀況的,真的還蠻羨慕他們,自己向來不是那樣的人格,有些東西就是想破頭也還是搞不懂所以然,真的非常無奈。

也因此,很久沒看那些讓自己傾心的文字了,在現實之前,連想像都不敢,每一天每一天盯著電腦發慌,如果這是社會新鮮人必經之路,如果這是,我想那就這樣吧。

我還是用那首小詩來告訴自己,
I carry your heart
and I carry it in my heart
告訴自己,只要有夢想,只要這樣就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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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疲憊地回到了豐原的家,
終於開始了連自己都不明白的生活,
除了明天,
好像沒有其他的選項。

當我寫在筆記本上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如歲月如歌如成長,
卻失去了所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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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堆人總喜歡扮演狗的角色:模仿母狗握(咬)住狗嘴"教訓"狗,模仿狗狗把對方翻過來"教訓"。

好好的人不當,就這麼喜歡當狗,還真怪。

什麼問題都可以扯到:要當狗的老大!地位要比他高!階級階級!

太酷了,所以你就是因為階級制度才聽你爸媽/師長的話?

哈哈,這年頭什麼人都有,特別是喜歡當母狗&狗王的人特別多。
(牛年就這麼風行,到了狗年還得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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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8 Sun 2009 16:09
  • 以為

其實有很多事情我想告訴妳
只是想著妳的眼睛
我就什麼也不想說了

很多的時候我把很多的影子跟妳疊在一起
焦慮擁抱害怕遲疑
那是年輕該有的味道
只是轉瞬  妳走的那麼快
轉眼妳已經離開青春那麼遠

無論是妳的或是我的

我還是在每一個夜裡寫著眼淚
以及渴望被了解
等待著青春曾有的期盼

那些都不重要了 妳曾經這樣告訴我
然後我又把這句話還給妳

有時候我不大想說話 我看著妳也不是在看妳

那都不重要 只是妳從來就不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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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的Z,是不是輪到你了,成為你曾經憎恨無趣的大人?

  當兵即將退伍之際,寫了幾封信,寄給了幾個朋友,算是一種無奈的排解。給你的那封才寫了三分之一不到,太多想寫也太多都寫不完,而說來也不好意思,個性疏懶,退伍之後就擱在那,一字未動,直到年底某天你打電話給我,說了一小段,掛上電話後,我想該是為一切作終。翻開給你的信,再加油添醋一番,留下這篇什麼也說不上的文字。想想寫這麼一段還真的是有點詭異,畢竟你不是個正妹,也不是個什麼人生的導師,尤其是我們又已經不再那麼相同了,關心的一切也不再那麼容易同時引起共鳴,但算我無聊吧,還是讓我來寫寫吧。

  你離開台灣算起來已經快要七年了,時間真是很妙,如此緩慢又如此清晰,我好像還感覺的到你的臉孔,卻不再熟悉你的語言,我記得你百般無聊的幽默,但你說話的聲音如此陌生,以致於出現不應該存在的那些笑點。我也常常想著你那一襲白衣長袍,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裝扮出場,你的網誌堆疊著異地的訊息,書不同文的文字遊戲上演在字裡行間,我在每一個看似清晰的段落裡頭,找尋迷失不復蹤跡的青春。

  這十幾年來埋首追求學業,絕大部分的時候被迫沉溺在高學歷的假象裡,沒有太多無關分數的部份,一點一滴失去了同理心以及觀察力,我沒有什麼懊悔,應該說,我壓根沒想過懊悔:人要認命,除了考試,我實在沒有其他的擅長。你呢?是不是更早一點覺悟這錙銖必較的窠臼?於是困頓地走過那麼多年,用任何的姿態都顯得格格不入,直到到了台北之後,偶然地遇到了親愛的方瑜老師,內心的破洞轟然,終於明白了所有的笑和眼淚。而在論文和電動之間我寫了一封長信給林燕媚老師,向她坦白我的懦弱和游移,無知和無力。我訴說著所有的不安,告訴她我好像變了一些卻又沒什麼改變,好比再也不寫那些再也不哭的詩,唱那些不聽的歌,以及耽溺在所有不愛的故事裡頭,而某一方面,我依然還是那麼一個沉溺的人,忙著讓自己憂傷,給自己不同的理由流淚與笑,然後逃避著所有相關課業的問題。我從與每一個陌生人的交往裡了解了以往我所不明白的事物,如他們同樣真誠地去說著說我愛你跟你好嗎,我也失去了部份的習慣,如眼不見為淨房間的髒亂如同現實的紛亂,但最大的體認,莫過於在溫暖還有冷硬的文字裡覺醒得到一些些的 同理心。我試圖說著平和的話,如那些袁哲生黃國峻還有偶爾不哭的孫梓評,我告訴她,時至今日,我無所適從地漂著,依然是那搖擺不安的一代。
  
  夜晚沒有停留,然後我說,我也就只能這麼停在那個看似停止卻沒有出口的片刻。  
  
  我常常想起那一個十八歲的夏天,甚至覺得,我們的青春就結束在那裡,之後到你去大陸那一年多的時間,對我來說,只是迴光返照,猶如雞肋。會特別去想那個片刻的原因有很多:第一個那麼自由的時光,第一次的愛情綻放,第一次奮不顧身去追求以及相信,除了那麼多第一次的體驗外,我以為最大的原因,在於彼此最後一段的生活交集:誰跟誰風雲再起的補習班,每一個灌籃高手的社皮球場,屢屢成為一早就睡的夜行者。我願意承認自己就是個如此耽溺的人,比起昨天,我寫不出什麼明天,我舔舐著僅有的幾個傷口,不讓它們癒合,腹筍甚窘地過無關痛癢的日子。那你呢?你是否願意去面對你一次又一次的逃離?從花蓮到立人,從台灣到北京,從醫學到管理,從美國又要到哪裡?你讀著一本一本曾讓你傾心卻又不甘的人生,恆立志如持之以恆翻閱不同的作者,沒有什麼是不變的你說你知道,如你試著(?)卻從未改變你的一切改變。

  那是不是只是逃往另外一個逃亡?如高中時候的誰跟誰,只是那時候有年輕當作藉口,但今天又想說什麼當作理由?你也許會用一番有趣的見解來告訴我,說我不明白你所想的,說我看不到你想像的一切,但又怎樣呢?我怎麼想,你怎麼想,都不重要,如果這又是你另一個擲地有聲的選擇。 

  在本質上我們是相似的人,清楚的看到自己面對現實時那無能為力的缺陷,十八九歲的我,會說些漂亮的話,而過了幾年的現在,我已經不再寫那些美麗。好一陣子前偶然結識了王頃臚,三不五時會聊上幾句,他現在也是相當有趣的人生,而突然且厚顏地這樣猜想:我想我看著他,就像是你看著我。不知道你是否也這麼想,無妨,我沒有想要證明什麼,你也不必被我說服,我只是想告訴你,看著他的時候我難免羨慕,讀著他的文字汗顏自己情感的貧瘠乏味,我想還有很長的一段才能寫出橙黃暖亮的平淡溫暖,面對所有的不堪和軟弱,我願意承認這一切,而你,是否願意承認,已找到你的快樂?
  
  我努力消弭知識份子自以謙卑的驕傲,用理性和感性同時餵養著靈魂和寵物,不再想著什麼永遠當下或是曾經明天,我握住一些美好以及浪漫,我知道這就是最好的自己。

  人生沒有白走的路,逃離一直都是沒有盡頭,我選在一個有別於平日深夜的午後來寫這篇文章,做一種假意的關懷,為你。不需要解釋或是承認,如同在我看來你那份依然故我的逃離,如多年之前。我寫的這一切也只是一種說法,毫無意義,如你洋洋灑灑的一大篇明天。

  我不會說有趣的你,再見了,最後,
  你什麼也聽不見,我什麼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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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3 Wed 2008 02:48
  • 給C

給妳 遠方的C

離我們這麼遠了 所有南方的回憶
轉過身後的日記著作等身
舊舊的曖昧 在每一個靠近的夜晚反覆溫習成略有不甘的遺憾

妳那麼近又那麼遠 妳那麼危險又那麼香甜
如花開熟爛的蘋果 如蛇 如明知結果的誘惑

每一個黑夜熬成微亮的天光 我張著手挹著再也不藍的天
妳所有的笑容擱淺成記憶裡面孔
慘綠地書寫彼此心虛的筆錄

回過身我只想到赤裸的妳 淌成一乾涸的泉水
妳的臂彎搭理著熱情 眼神柔媚地餵養我

我走了一步 又退了一步
陷在所有不應該的現實裡
顫抖的手撫平情慾的高漲
微噘親吻著不存在的誓言

只有那麼一個瞬間如此篤定
如果是愛 那不重要

給妳 再也沒有以後的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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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醒來都是中午了,太陽,卻一點都不溫暖。已經是冬天了,我嘆了口氣,下床開始一天的渾沌。連早餐都不吃,媽媽買來的便當放在桌上,星期一的排骨特餐提醒著我,又一個禮拜了,我還是跟上星期的我一樣,無業遊民。

  吃飽飯躺在沙發上,看著搖搖晃晃的電扇,吵吵鬧鬧的電視透露出一點政治狂熱,全台灣都這樣,為了同一件事情痛快或痛。我沒什麼感覺,連電視都懶的去看,再沒什麼了不起的了,比起來,我寧願把時間拿去打我的電動。說到電動說打就打,在滑鼠跟鍵盤中度過一整個下午,四點多天就涼了,頂樓感受特別明顯,把晡該吃飯了,我也該吃飯了。

  點開MP3,最近迷上老歌,瘋狂的重複播放,亞細亞的孤兒一再傳唱,雖然我不是挺喜歡羅大佑這人,但這首為了什麼而做的歌,在現在這個混亂的年代,比當年,又更具些什麼多餘的意義。我不免佩服有些舊時代的人物,彷彿在這麼久之前,就隱約知道這種遙遠的哀愁會一再地重複,就算是後設式的解讀吧,那也要純粹地夠深遠,才能通俗地輾轉傳唱。

  為此,誰於是奮不顧身,幻想成為什麼風流。

  試圖寫下一點東西,紀念這一個午後的遐想,好比我寫:

  一點都不溫暖了,你的手如最後一道晚霞,
  唯一的差別,在破曉前,無人分曉
  你寫著分別,如流水的姿態,
逃離
  亦步亦趨解釋

  但除了時間,
  什麼都沒有帶走,

  帶誰離開都好,
  只要離開,
  你我都好。

  我緩緩寫著全部的情緒,如那一年一年沉默地消逝,從無黑白上演的彩色電影,我始終沒有找到那一對地低音沉,中音暖,高音甜的喇叭,於是如那一年一年,沉默地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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