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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台北之後,每一個晚上我都失眠。

我想不是因為台北的關係,而是因為結束最後一段學生身分生活的緣故,一向耽溺的我,這次也毫無例外地作繭自縛,一次又一次憂傷在青春的流逝裡。寫著一樣的文字,有著一樣的徬徨,無論過了幾年,我還是那樣沒有方向的一顆爛草莓。

當兵的日子不算太快,但不大適合寫在這,比較靠近現在的生活結果就是來到了新竹這個沒什麼值得書寫的地方,一如往常告別了誰,卻沒有誰走進來說聲hi,套句上班之後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不意外。對一切越來越沒有感觸,當然也就越來越懶的去寫,而不寫的時候,我瀏覽著其他人的書寫,更多以往未曾出現的畫面,再再地出現在我的想像裡頭,比起文字,我越覺自己更是追求腦海裡影像畫面的觸動。

我悄悄翻閱誰,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因此得到了些得以發揮的元素,濫情或是濫觴都好,我知道這從來不是失眠的解藥。

詩人這麼寫著: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輕狂。

面對這現實流動的生活,我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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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yush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