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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也很累了,卻不是很想睡,跟以往一樣,我又開始胡言亂語。寫些什麼寫給誰,我不知道,就當作是寫給寂寞的一封信吧。

腦海裡有幾個姓名,兜在一起當做素材,我一向如此,此刻也無法例外,手上這版新注音用起來格外癟腳,一些常用字和拼音都怪怪的,我想到第一次參加字音字型比賽前,老師因為我讀不出女紅(ㄍㄨㄥ)打了我一下,比不去補習被排擠更莫名其妙,而同時參賽的女孩從此被我貼上得意洋洋的標籤,可能就是這樣開始了所謂偏激的價值觀。更久之後,我遇見許多以為人師表為志業的女孩,我把她們湊在一起,試圖還原課本上那種最完美的典型,為此我寫了幾段文字,註解散落在一路來的扉頁裡,但絕大多數的時候,我僅願意提及某幾個無關對錯的時刻。

以上這些,也許又只是幾個不同人生片段的拼貼,對我來說,這可能是我僅存的樂趣,L曾要我坦白是什麼樣的刺激才讓我熱衷於此,我告訴他,我也許知道答案,但這不是任何你能想到的問題所必須的回答,我必須說對於這段回應,我非常滿意,就如同我很滿意一些偶爾才會停住的時刻。

最後我想寫一小段給很久沒聯絡的你,我不知道過了這些年,寂寞兩個字是不是越來越少浮上你的心頭,好像是如此。而對我來說,已經不大記得當初寂寞出現的頻率,某種程度上,這不是很重要,只要它夠模糊,讓我能不知所云的囈語,好像也就足夠。我無法篤定地說,到底想不想再次遇見你,現在或是過去的那個部份,或許無論是怎樣的未來,都僅僅是幾種顏色的選擇,讓我繼續幻想這足以自嘲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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