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我特意在那天來臨之前寫下這一篇,以免我的忙碌或是任何藉口耽擱書寫。開始工作有一陣子了,談不上什麼習慣,關於成人世界的一切,相對於那些無需負責的遐想,沒有什麼是重要的,我曾經這樣地告訴妳,也許到了今天有很多事情都變了,好比我開始聽盧廣仲以及徐佳瑩和其他妳來不及參與的聲音,但這條道路,還是如妳在時的那樣被堅持著。

寫給妳之前我刻意去翻了一下許久之前的篇章,那些敲打著高高低低的聲音,若有似無的文字,細數自己癟腳的浪漫,以及踉蹌的情感。讀著的時候,比起從前,更容易去想到一些音樂唱和,然後想要流下眼淚。也許是一種投射,也許是一個形式上的出口,但怎樣都好,我告訴自己,至少我還能自由自在地離開或是留下,即便我已經離開妳以及青春很遠。

這一大段空白以來,越來越多人說他們寫詩,唱出靈魂,我那抱歉的天份讓一切於我格格不入,但我想無論怎樣都不是很重要,只要他們也能自由自在地離開,或是留下,又或者讓誰自由,讓誰離開,讓誰留下,無論是怎樣的形式,都是一種對自己以及歲月的交代。如同我每天每夜地上班下班,吃飯睡覺,也是一種對所背負一切的交代。我以為這不算是悖離夢想,如果要說夢想,那是在更久之前就被排斥到選項之外的部份,而卻倒也不是那種關於人不能總是做自己想做的以及真正的勇敢是不去選擇自己所愛的血淚格言,只是若當我已無所謂習慣或是重要,我想一切就再簡單不過。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吸,諷刺的是,這是妳唯一做不到的。

不管怎樣,我還是想為妳寫點什麼,如接下來這首為妳掰的詩行:

每天的開始就是結束 騎著車 
載著無所謂白天黑夜的一切
笑或哭都被打包成成箱 貼上時間
一格一格地放在專屬的角落

我催促著結結巴巴的油門
蛇行穿梭 晴天雨天
以及每一個明天

常常這陌生的城市讓我迷路
我靠邊停 遍尋不到杏花村的牧童
汗如雨下 或是雨下都一樣
濕透了全身 誰也不在意

繞著路的時候總是會停下來買杯烏龍綠
找回零錢 牙齒咬著冰塊的時候 感覺那麼地真實
雖然還是繼續跨坐在機車上 雖然冷熱無謂
雖然屢屢迷路

但只要能喝上那麼一杯
我想我也許能繼續這樣下去

痛飲狂歌虛度日 飛揚跋扈為誰雄

這是我唯一想到的
也是我唯一在乎的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hoyush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